「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?」童文潔不接話,直接和林森打起了啞迷。
林森試探的將手伸了過去,直接被童文潔一巴掌拍了回來。
得!還在氣頭上呢!
林森腦筋急轉,現在這局勢太被動了,必須得想辦法化被動為主動。
想了半天,林森想出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。
不說話,咱就等,等著童文潔主動開口。
隨機應變,才是當下最正確的做法。
「你說話呀!」
果然!
童文潔見他不開口,先忍不住了。
「說啥?」林森一臉無辜的看著她。
「說啥?」
「哈!你睡兩張床,現在被拆穿了,作為其中一張,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點什麼?」童文潔臉色憋的通紅。
「唉唉唉,我可不是什麼床啊,我是人。」宋倩端著一盤水果,如幽靈一般出現,撂下一句話之後,又如幽靈一般退走。
林森噗嗤一聲笑出聲來,這操作,太有喜感了。
童文潔都要被氣笑了。
「宋倩你怎麼回事,咱兩不應該在同一條戰線上嗎?」
「按理來說是,不過我又不氣,所以還是你們聊,聊的開心點。」宋倩抿嘴笑了笑,拿了一顆蘋果,樂呵呵的回了卧室。
………
「你說,你是怎麼想的?怎麼就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來?」童文潔死死的盯著林森。
「因為我愛你呀!」林森攤了攤手。
「你就這麼愛我的?」童文潔不屑的說道,現在林森說這話,她是一個字都不信。
「對呀,不就是個兔女郎嘛,我又不是沒給你買。現在就在家裡放著呢,貓女郎你喜歡不。」林森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。
「啊呀,你說你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?」
「初見你時那個陽光少年,羞澀暖心讓人又心疼又喜歡。」
「再看看現在,沒臉沒皮,整個一腹黑男,我怎麼就上了你的惡當。」童文潔嘴上恨恨的說著,表情卻鬆弛了不少,顯然面對林森的不要臉,她有些綳不住了。
林森多機靈的小夥子,身子立馬靠了過去,手也不閑著,放在童文潔的肩上,幫著揉揉按按。
看似普通的按摩,實際上已經用上了回春手得手法。
此時客廳就他們兩個,雖然不是在野外,但是回春手還是可以發揮出它應有的效果的。
雖說春潮帶雨,但是春潮未來之前,效果是潤物無聲的。
童文潔享受著林森的按摩,嘴上依舊喋喋不休的數落林森,不過她也就動動嘴皮子,實際上在宋倩的影響下,對林森也沒多少怪罪。
畢竟雖說林森耍了點手段,但是終究是你情我願的事,她自己也清楚,對林森的感情,早不是什麼可憐之類的了。
畢竟在戰鬥中,從里都是林森可憐她。
童文潔的臉色慢慢變的紅潤,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,也是水汪汪的。
林森見火候差不多了,一邊聽著她叨叨,一邊將她伸手抱了起來。
「你要幹嘛?」
「不幹嘛,送你去睡覺。」林森不給她反應的機會,直接抱著她進了宋倩的卧室。
宋倩這女人,一晚上幸災樂禍的,指定是不能放過的。
男人辛苦點,怕什麼。
誰還不是為了一碗蓋澆飯。
十點左右,林森衣著整齊的出門去找英子他們,順便拿出手機給張冷回了一個嗯字。
「你發什麼瘋,好好的進我卧室幹嘛來了?」宋倩捏著童文潔的軟肉。
「誰瘋?你瘋還是我瘋,宋倩呀宋倩,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。」
「你竟然把我按住了………。」
童文潔眼中全是不可思議。
「你這話說的,我又沒說不讓你按。」宋倩無辜的眨著眼睛。
「我還有力氣嗎?我還有力氣嗎?」童文潔恨恨的問道。
「那也不關我的事,大不了下次我先。」宋倩撇了撇嘴。
「你還想有下次………?」
「你不想?」
………
「想!!!」
沉寂良久之後,聲音微不可聞。
…… 楚家眾人都沒有說話。
確實,以後的楚家,將成為世人高攀不起的存在。
楚辭今日的行為,將她徹底的推到了楚家的對立面,從此之後,她也失去了全部的機會!
……
京城之外。
一處小道之上,尉言渾身狼狽,衣衫襤褸,黑著一張容顏,那張臉都陰沉的足矣滴水。
一旁的高銘等人盡都不敢言語,怯怯的跟在尉言的身後。
偏偏此刻,一名妖嬈的姑娘從前方而來,在走到尉言的身旁之時,腳一歪,就向著尉言的懷抱中倒下。
她聲音嬌美入骨,驚呼道:「啊~」
尉言英俊的面容瞬間一變,下意識的朝着旁邊退去。
好巧不好的,旁邊正是一顆枯樹,那樹枝勾住了他的衣袍,撕拉一聲,衣袍被撕開了一道很大的口子。
這一下,尉言徹底的崩潰了。
「滾,統統給我滾!!!」
他的雙眸赤紅,帶着隱忍不住的怒意。
一路上,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這天下的女人看到他就像是狼見到了肉似得,一個個往他的身上撲。
那如狼似虎的目光,讓他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。
要不是他從來都不打女人,非把這群賤人活活打死不可!
她們以為他是什麼人?
多年潛修,意志堅定,豈是這種妖艷貨色能誘惑的?
為了躲避這群女子,他不惜放棄了官道,打算從小道入京,誰知還是被這些人發覺了他的蹤跡!
難道他離開神醫門的事情被暴露了?
不可能啊!
除了榮老那老東西,沒有其他人會知道他來京城!
尉言心裏咯噔了一下,要知道,此次他來京城,事關重大,不能出任何紕漏。
是以,尉言強壓下怒意,上前走到這妖艷女子的面前,沉聲問道:「我是誰?」
如果只是一次兩次,他還覺得是他魅力太大,這些女人看到他都想餓狼撲食。
可後來,不管他躲在何處,這些女人都能找到他,不得不讓他重視。
女子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捋了捋頭髮,向著尉言拋了個媚眼。
尉言的臉色更黑了,安耐心口的憤怒,冷冷的道:「告訴我,我是誰!」
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,捂唇嬌媚:「神醫門的門主,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?」
「……」
尉言怒火中燒。
這個女人,果然認識他!
不應該啊,榮老知道老祖宗對於神醫門而言事關重大,不可能會暴露他!
所以,尉言回頭,將充斥着怒意的目光對準著高銘。
除了高銘之外,沒有其他人會暴露他的行蹤。
在場的其餘長老,都和他一起閉關,更不可能有機會說出去!
高銘怒了:「門主,你可以去查探一下,從你入關開始,我再也沒有出過神醫門一步!」
尉言哼了一聲,轉頭看向面前的女人:「你是從哪知道我的消息?」
「門主大人,」女子聲音嬌媚而讓人酥軟,「大齊國無人不知神醫門門主將要來京,甚至門主你的畫像都被傳了出去,被無數人爭鋒搶奪。」 秦鋥喝道:「是壞人你也得掂量自己的實力,別自以為是。」
「當然!」珍珍打了個響指,「老子能混到今天就是他瑪的特別會掂量.」
「珍珍!」蘇瀅恨得拍了一下她的手,「以後這個說髒話的毛病也得改,要不去學校會被老師罵的。」
「去學校?」珍珍嚇得脖子一縮,「我不敢。」
「你有什麼不敢的?」蘇瀅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,這小傢伙拿大棍子打人什麼都敢,去學校她還不敢了?
「姐姐,」珍珍哭喪著臉,「我來你家吃,來你家穿,來你家睡,怎麼還敢要你供我去上學?做人沒得這樣貪心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