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室成員每天洗澡很正常。」葉寒說道。
「那接下來怎麼辦?」顧資問道。
望月若香說道:「他們殺察猜的目的,無非是想當國王。以我這幾日觀察來看,他們沒有這個實力。」
顧資有些不明白了,問道:「望月姐,按照你這麼說,那他們為何要殺察猜?」
「你望月姐的意思是說,正是因為他們廢物,所以好控制。適合當傀儡!」葉寒解釋道。
兩姐妹這下懂了。
殺察猜的兇手是誰她們還不清楚,但是絕對是國外的人做的。
他們所有人,都想到了托米家族。
目前只有托米家族,想要控制T國王室。
殺掉賢明的察猜,就可以扶植任何一個廢物上位。
「還有一點想不通。」顧艷也問道,「廁所地磚移動動靜雖然不大,可是夜深人靜,書房裏的察猜肯定能聽到。應該會發出求救聲才對。」
「除非這個人出現,讓察猜很詫異,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呼救,而是想要問為什麼。」望月若香解釋道。
眾人一聽,非常在理。
如此兇手是誰,範圍就被進一步縮小。
能夠忽然出現在察猜眼前,並且將他殺死的人,那就是他身邊最為信得過的人。
那無非就是王妃等人。
她們閉眼去想,將事情的經過模擬一遍。
如果出現在廁所里的人是王妃,那麼就能說得通了。
然而葉寒卻不這樣想。
前些時候,察猜才剛清理一波外戚,如果這個時候見到的是王妃,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喊人。
「寒哥哥,按照你的分析,豈不是只有察曼公主出現,才會造成這樣的效果?」顧資說道。
葉寒突然眼前一亮道:「你倒是提醒了我。整個王室,能夠讓察猜第一時間,感覺突然出現的人不是來殺他的,除了察曼公主,還有老國王!」
眾人也都眼前一亮。
她們都認同葉寒的猜測。
如果兇手是老國王,一切都說得通了。
「可是姐姐並沒有在他身上聞到下水道的味道。」顧資說道。
「一開始就錯了!」望月若香分析道,「老國王何等精明,他准能料到我們會想到聞氣味。畢竟下水道氣味很大。所以他應該是穿了防護服進的下水道。」
「說起來,我雖然沒有在老國王身上聞到下水道的氣味,但確實聞到淡淡的皮革氣味。這應該就是防護服的氣味。」顧艷回憶道。
如果真是這樣,兇手肯定是老國王。
可是,老國王一心為了T國,難得察猜出色,應該好生輔佐才是,為何要親手把自己的孫兒給殺了?
虎毒尚且不食子,難不成老國王覺得自己身體又行了,對當國王的野心又滋生?
那也不對啊!
這跟他們剛才的分析,是托米家族的人動手,又相違背。
葉寒此時已經大致知道是什麼原因。
老國王肯定是被人抓住把柄。
葉寒立刻掏出手機,把所有人的分析,再結合自己的猜想,整理成一條完整的思路向屠夫彙報。
屠夫聽完沉默了一會兒,隨後說道:「你推理的合情合理,或許老國王真的有一個把柄被托米家族的人抓住。而這個把柄,肯定是比察猜的命還重要。」
「可惜不知道是什麼把柄!」葉寒說道。
「你回來一趟,我帶你去見一個老熟人。」屠夫說道,「你讓身邊的丫頭們,盯着老國王的一舉一動!」
「好!」
於是葉寒當晚就坐飛機飛回國內,片刻都沒有耽誤,就去屠夫那裏。
屠夫見到葉寒后,也不廢話,帶着他去見這個老熟人。
他帶着葉寒前往的是監獄。
這座監獄里關押的,全部都是pan國者,間諜,以及高科技犯罪的罪犯。
其中有很多人,都是葉寒抓住的。
屠夫帶着葉寒,來到二十七號牢房。
裏面正有一人酣睡。
屠夫踢了他一腳,讓他醒來。
「搞什麼!我正忙着脫人衣服呢!」
他睡眼惺忪的起來,卻發現來者是葉寒跟屠夫。
「呵呵,什麼風把你們二位吹來了?有何貴幹!」
「陳慶,我們想找你了解點內幕。」
「別!我現在的編號是三三七四七,陳慶什麼的已經死了。」他說着,倒下繼續睡。
葉寒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,對屠夫道:「爺爺,跟他客氣什麼。我從一位前輩那裏學來的審訊方法,保證能讓他開口。」
屠夫配合葉寒唱起雙簧道:「什麼手法?」
「這種銀針,使用內勁扎在某幾個穴道上,然後再往人身體內注入氣息,將會讓這個人痛不欲生。如同掉入十八層地獄!」
「你有沒有試過?」
「當然試過,再嘴硬的好漢,都沒有挺過第一式的十分鐘。既然眼前這位三三七四七這麼硬氣,我就用第七式先式半個小時。」
「我差!算你狠!行行行,你們想知道點什麼?」。 這個林權究竟在幹什麼?他用這種半吊子的證據能證明什麼?搞不好本來能夠到手的財產都會飛掉,這不是增加他的工作嗎?
林權的律師想讓林權閉嘴,但他似乎對自己這些照片很有自信,完全不看律師的眼神,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。
就連喬音都不由得覺得這個林權是個傻子。
法官看了一眼照片,十分冷漠地說道:「僅有照片我們無法判斷喬玲女士是否出軌,林權先生,您出軌是既定事實,經過法院判定,批准離婚。」
隨後法官一錘定音,林權和喬母的婚姻就徹底完結了。因為林權當庭捏造證據污衊喬母,倒是讓他在原本的罪行上多判了一段時間。
婚離了,本來法院是準備把林權的財產也分一部分給喬母的,但她是個老好人,已經離婚便不會再要林家一分錢了。
喬音也是明白母親的本性,沒有逼着她去接受。
總之婚是離了,她挺高興的。
「今晚回去之後就好好休息吧,我回玫瑰苑陪你一晚上。」
剛從法院出來,喬音就急着要和喬母一起回家,陸景深有些委屈。
喬音現在走了,那他呢?他們才剛回陸家沒多久,喬音現在就走……他還想多和喬音待會兒呢。
「要不我也跟着一起……」
「景深,你不是說這幾天很忙嗎?」
他的話還沒說話,喬音就打斷了接下來的句子,沖他眨眨眼。
喬母現在剛離婚,心情肯定不太穩定,還是需要有人陪着,反正最近沒什麼事,在玫瑰苑住兩天也好。
陸景深聞言有些失落,配合地點了點頭:「嗯,是啊。」
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很忙?
他一個為了喬音能把自己的時間壓縮到只陪着喬音的人,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說自己忙?
喬母這個人其他的沒什麼,就是人比較敏感。見陸景深這副失望的模樣便知道肯定又是喬音在瞎扯了。
「音音,你才剛住進陸家沒多久就搬出來不太禮貌,我一個人可以的,你不用顧忌我。」喬母握住喬音的手,淺淺一笑,「而且這段時間我需要自己靜靜。」
喬音剛要出口的話就這樣被堵了回去。
果然知女莫若母,喬母也最清楚喬音的性子了。
「那好吧,你一個人在家千萬注意安全,不要隨便給人開門,尤其是林家的人,林倩的電話也不要接了。」喬音像個老媽子一樣,開始跟喬母嘮叨上。
喬母不想和她聊這個,突然想起一件事來:「對了,你到底哪裏來的一百萬?什麼時候借給林倩的?還能要回來嗎?」
這可不是小數目,以前那些小錢喬母也就不介意了,一百萬的確有些多。
她害怕女兒是貸款給的,心裏着急死了。
陸景深豎起耳朵,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。
差點忘了這茬了。
喬音輕咳一聲,向身後的陸景深使了個眼色:「那些錢其實都是景深借給我的,媽,你不用擔心,我沒有欠外債。」
陸景深:「?」
他什麼時候給喬音錢了?他只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傢伙罷了,平常都是喬音給他錢啊!
「是嗎?」
眼看着喬母疑惑的目光投來,媳婦還一臉「你要是不點頭回頭有你好受的」的模樣,他只能認栽。
「是啊,是我給的。」
喬母頓時敲了一下喬音的腦袋:「胡鬧。雖然景深賺的比你多,但你怎麼能問景深要那麼多錢?更何況這錢進了林倩的口袋,你還怎麼要的回來?」
「這不是還有法院嗎?他們會幫我催的。」喬音委屈地捂著腦袋。
「那也不能讓人家景深破費啊!」
陸景深在一旁看着,不由得覺得這一幕非常溫馨。
他長這麼大,倒是的確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愛意,不由得有些艷羨。
兩人爭執了一會兒,喬母又要給陸景深道歉,覺得喬音給他添了麻煩。
他本就沒有幫過什麼,自然不可能受這道歉,只能趕緊把人扶起來,再三說明不會在意才終於讓喬母放心下來。
喬母也更不願意打擾喬音和陸景深的二人世界,趕緊把喬音塞到陸景深懷裏就上車自己回去了,喬音也只能退而求其次,和陸景深一起回陸家。
「唉,我還是有點擔心媽。」
陸景深心裏崩潰。
媳婦的心根本就不在她這裏啊!
喬母和林權的離婚訴訟是非公開的,但因為在法庭上提及了林倩欠了喬音一百萬的事,催債的傳票很快就送到了顧家那邊,林倩看到法院的蓋章,心裏一跳。
她不是根本沒有寫過欠條嗎?法院為什麼會讓她還錢?
林倩卡里本就沒有幾個錢,看着文書上明晃晃寫着一百萬,她有些害怕。
這可是法院過來的啊!她要是不還的話,會不會和林權一樣坐牢?
立刻掏出手機,林倩給喬音打了電話。
看到來電顯示,喬音短暫地放下了母親那邊的事,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:「看來是東西已經送到了。」
「什麼東西送到了?」陸景深好奇。
喬音那邊已經按了接聽,林倩在那頭唯唯諾諾的:「那個,喬音。我剛才收到了法院的傳票,咱們不是說好了過段時間再還你錢嗎?怎麼法院還管上了?」
「嗯?你不知道嗎?媽和林叔叔今天離婚了,律師收集證據的時候正好發現了你欠我錢,所以也一併當做證據報上去了,我也沒有辦法。」喬音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,好像她真的不知道一般。
林倩捏緊拳頭。
喬母和林權離婚的事她是知道的,不過法院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給人發傳票啊,要不是喬音手裏有證據,交給了律師,又怎麼可能鬧上法庭?
心裏明白喬音多少帶了點故意,但她實在是還不起,只能低聲下氣:「那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私了?這上面說一周內還清,我一周內實在是湊不出來那麼多錢。」
反正能拖一時就一時吧。
喬音無辜:「不行哦,這是法院那邊決定的,我也沒辦法更改。再說都快一個月啦,你該還錢了!」
。 幾人沿着無情海海岸尋找著魔門蹤跡,不多時,便已行了幾里,任然沒有發現任何魔門留下的線索。
「吼」突然,前方傳來一聲首吼,三人連忙快步向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