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嗝……小屁孩懂什麼,要不要來陪我喝兩口……」
「你這是在教唆未成年人喝酒!」秦維傑罵罵咧咧的離開了,不再理會醉醺醺的布魯先生。
頂着黑眼圈離開了地牢,秦維傑簡單的在一樓盥洗室洗漱了一番便前往了拉文克勞休息室,本想拿書去上課,這時才想起來今天是周六沒有課……
誰知到了拉文克勞塔樓,秦維傑傻眼了。
整個旋轉樓梯之上四仰八叉的躺滿了拉文克勞的學生,一個個跟躺屍一樣。
「卧槽,跟着碰瓷兒我呢!?難道這是拉文克勞學霸們的周末日常?這尼瑪什麼毛病!?」秦維傑忍不住吐槽一句。
隨後秦維傑在無數躺屍之中,找到了還算熟識的伊蓮娜·魯法恩
「這是什麼情況啊?」秦維傑搖醒小蘿莉伊蓮娜問道。
「嗚……」伊蓮娜揉着烏黑的熊貓眼,可憐兮兮的說道:「鷹先生昨天出的問題沒有一個人能答上來,結果我們都睡在了走廊。」
「我擦!?啥問題啊?」
「好像是『湯姆總是喜歡把自己家裏的鬧鐘弄壞,可是媽媽為什麼,總是讓不會修理鐘錶的爸爸來修理?』」伊蓮娜已然沒有睡醒的說着。
秦維傑:「……」
先為拉文克勞的兄弟姐妹們默哀一秒鐘,我真不是故意坑你們的……
此時橫躺在伊蓮娜身邊的那個話癆男醒了過來,一臉戒備的看向秦維傑,隨後搶先解釋道:
「萊斯特教授從昨天下午就開始跟鷹先生商量了,但是鷹先生就是不願開門,昨晚迪佩特校長都來了,依舊沒法進去。」
「學校沒有說怎麼解決嗎?」秦維傑再問
「校長昨晚說了,如果今早還打不開門學校會安排新的休息室……」伊蓮娜揉着惺忪的睡眼,困頓的解釋著。
看着伊蓮娜跟秦維傑熟絡的交談,一旁的話癆男都快氣瘋了,但此時還不好發作,只能冷嘲熱諷的道:「有些人還真是幸運,昨晚至少還有地方睡,哼!上學第一天就給學院扣了十八分,結果還有地方睡,沒天理啊……」
聽着話癆男的說辭,不少已經醒來的人紛紛看向秦維傑,眼神中充滿了鄙夷。
一年級新生,開學第一天給學院扣了18分,這已經算是前無古人了,至少在霍格沃茨建校的九百多年中沒有出現過。
秦維傑真乃古今第一人!
我擦,禍水東引?打算孤立我啊!?我又沒說要跟你搶馬子,你他娘的針對我幹嘛啊!你要泡妞憑本事泡啊……還有,小兄弟,毛長齊了嗎就學着人家泡妞,小爺我前世二十幾歲了還是憑實力單身呢!
秦維傑越想越氣,隨後拉起伊蓮娜,幫着伊蓮娜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,故意做的親昵了一些,然後聲調溫柔的在伊蓮娜耳邊說着。
「走,我帶你進去睡覺。」
可能是措辭的問題,感覺秦維傑在開車,但是卻沒有證據。
伊蓮娜臉色羞紅,弱弱的道:「你……你能進去嗎?」
「呵呵,他能進去?開學那天晚上他是答題用時最長的人,他要是能進去,我以後就睡在樓道里!」
秦維傑沒有理會那個話癆男,拉起伊蓮娜走到休息室門前。
啪啪啪!
繼續用巴掌扇動着鷹先生的鳥嘴。
「別別!別打臉!!誰啊,讓不讓人睡覺啊,我都說了答不出來誰都別想進去!」鷹先生憤怒的說着。
「媽媽是讓爸爸去修理湯姆!」秦維傑對着鷹先生說着。
鷹先生抬眼一看是秦維傑,剛想打招呼,卻被秦維傑的一個眼色怔了一下,這才看見了周圍還有不少拉文克勞的學生。
鷹先生也不想被所有學生知道自己被秦維傑難住的事情,索性順水推舟道:「算你答對了,喂喂喂!!你們這些笨蛋,還不趕緊起來,你們可以跟着他進去了。」
「真的嗎!?」
「這個孩子是誰?」
「那個問題的答案很出乎意料,不是按照正常的邏輯……」
「從邏輯學方面去看,我們是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。」
拉文克勞的學生們紛紛驚喜於秦維傑機智,終於可以進去了,這讓不少學生歡欣鼓舞。
「對了鷹先生,我跟那邊那位先生打賭,他說我要是能答對這個問題,他以後就在樓道里睡覺,希望您做個見證。」秦維傑指著那個話癆男對鷹先生說道。
鷹先生故作深沉道:「好的,我知道了,今年這一年他就別想進去了。」
「哎,不是……這是什麼情況!?」話癆男懵逼了
看着幾個呼吸間一股腦全部進入休息室的學生,話癆男獃滯在當場,鷹先生履行了承諾,的確沒有讓他進去。
空蕩的旋轉樓梯走廊之上,獨獨他一人在風中搖曳
……
這一天,霍格沃茨中瘋傳著兩個趣聞。
第一個趣聞,拉文克勞的學生昨晚集體被鎖在了休息室門前,就連校長都沒有辦法進去,直到早晨才有人打開了休息室大門。
第二個趣聞,皮皮鬼和血人巴羅瘋了。
皮皮鬼的惡作劇變得更加肆無忌憚,整個人癲狂無比,無法無天,不管是誰他都敢捉弄,當然除了血人巴羅,皮皮鬼現在好像很害怕血人巴羅。
同時血人巴羅也變得時而痴傻,時而暴躁。
痴傻時他不愛說話,總是呆在天文台上哼哼唧唧、丁鈴噹啷,有人說他是在消遣無聊的時光,有人說他是在看風景。
暴躁時脾氣一點就著,搞得別的幽靈都有點怕他,他雖然暴躁,但從不出手欺負其他幽靈,當然皮皮鬼除外,每次皮皮鬼招惹到血人巴羅時,他都會暴打一頓皮皮鬼。
對於他們為何會瘋,沒有人知道,只是有人猜測:上了年齡的幽靈容易精神不正常。
畢竟血人巴羅和皮皮鬼已經是這間學校中最老的幽靈了,他們都曾是霍格沃茨的第一批學生,算一算都有接近一千年了。內容還在處理中,請稍後重試! 林笑不理會寧淑琴的話,只是低頭憂心寧鶴年會怎麼懲罰寧心。
等寧心關上門,以為會迎來寧鶴年的斥責,沒想到寧鶴年卻生出溫和的笑意,指了指眼前的凳子道:「陪我坐坐。」
寧心有些意外的點了頭,微微打量了這個房間,她已經去另外一個世界太久了,都快忘記寧鶴年房間的擺設了。
寧鶴年喜歡文玩,對於風水也有些講究,貴重金石在室中,五行土金,相生相助,字畫木刻居兩旁,左青龍北玄武,皆是能生助木。
只不過寧心看了一眼自己坐下的椅子,黑檜木的材質,但是卻放在了右邊的白虎位,主凶,不宜堆放太多的木質傢具。
寧心思量了一會兒對着寧鶴年道:「祖父,我聽人說,木質傢具最好放在青龍位,我看你的字畫都在左邊,右邊放這把椅子是不是不太好。」
寧心不說寧鶴年還未曾注意自己的椅子被調換了方向,料想應該是傭人灑掃的時候,忘記搬回去了,不過自己才月余未見自己的孫女,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懂的東西也多了。
寧鶴年笑笑:「是我一時沒注意了,祖父等會就叫人搬回去。」
寧心站了起來,主動將椅子搬走,對着寧鶴年道:「這點事我幫您做就行了。」
寧鶴年看向寧心的臉,突生悲戚,寧心被寧鶴年眼裏的閃光弄得有些無措,寧鶴年抹了一把臉:「讓你看笑話了,只是你跟你的父親長得真的很像,也一樣的懂事孝順,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了他。」
自從寧心的父親寧言洵逝世之後,寧心就很少來寧家的老宅,說來好笑,寧淑琴一直覺得寧鶴年偏心於寧言洵,覺得自己受盡了萬般的委屈,可在寧心之前的記憶中,卻認為寧鶴年太過偏袒自己的三姑,所以不喜歡來這。
不過寧心看過後面的事,寧家為了在秦玄的手下救出自己,寧鶴年不惜將本可以讓寧家翻身的一塊地皮給了洛家,結果寧家的氣數散盡,財運盡失,終究無法再現之前的輝煌,就知道寧鶴年對誰都是一樣的,因為他想每一個兒孫都好好的。
她在寧鶴年的身邊蹲下:「那我以後就常來看祖父,祖父看到我,就不用思念爸爸了。」
寧鶴年一隻枯老的手有些顫抖的摸上寧心的頭:「好,好……」
寧鶴年想到剛才的事,對寧心道:「你不要和你三姑計較,她小的時候我父母重男輕女,我和你祖母又在外工作,很少回家,她吃了不少的苦,才養成這麼一個性子,你就多擔當一些,別去和她爭辯。」
寧心直直的看向寧鶴年:「她說我可以,但是不能說我母親任何的不是。」
寧鶴年嘆了一口氣:「這些年確實讓你母親受了不少的委屈。」
寧鶴年拉着寧心站起來,對着她道:「你來,我給你看一樣東西。」
他說着扭開了桌上的筆筒,牆壁上就出現了一道暗門,裏面還有智能鎖的設置,只有靠寧鶴年的虹膜才能打開。
但這還不算完,寧鶴年拿出的盒子由特殊材質製作,只有特定的鑰匙才能打開,否則刀槍不入,除非拿炸藥炸開,但是這樣裏面的東西也會蕩然無存。
這足以證明裏面東西的貴重,寧心難免生出了好奇,等著寧鶴年一打開,寧心瞳孔一震:「鴻蒙鼎!」
這不是秦玄以後的法器嗎,怎麼會在寧家。
寧鶴年對於寧心認識這東西也感到震驚,這個東西是寧家的至寶,只會告訴寧家的傳人,寧言洵雖然知道,但是他肯定不會告訴當時還年幼的寧心。
寧心只好道:「我之前無意之間看到了一本古書,上面介紹了這個東西,說是古物,能煉出極品的丹藥。」
秦玄之前就拿這個煉出了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藥丸,然後幫助洛家成了世界首富。
寧鶴年對於寧心的話只是笑笑:「那只是傳說罷了,不過這鴻蒙鼎是古物,也是我們的傳家寶,價值不菲,你想得到它嗎?」
寧心疑惑的看向了寧鶴年,寧鶴年對着她道:「我們寧家如今子嗣衰微,玉傑是個紈絝子弟,我只有將希望放在你的身上,能得到它的,只能是振興寧家的人,你明白嗎?」
寧心還沒答話,就聽到下面一陣的騷亂,傭人跑上來隔門對着寧鶴年道:「老爺不好了,馮少他暈過去了。」
寧鶴年急忙將鴻蒙鼎放了回去,就要出去看是怎麼回事。
林笑走了上來,眉宇間也有着急的神色:「玉傑剛剛才好好的,只是走了兩步就倒下了,現在淑琴他們已經開車送他去醫院了。」
寧鶴年聽了也要人備車,但是他年紀大了,一遇到這樣事,血壓就上升,渾身都在發抖,寧心趕緊扶住他,對着林笑道:「媽,你在這照顧祖父,我先去看看,暈倒可能只是太勞累了,應該沒什麼大問題。」
林笑看向了寧鶴年,寧鶴年點了點頭,寧心就出去讓司機送自己過去。
最近的醫院就是之前私人的仁心醫院,等到寧心趕到的時候,馮玉傑已經送去急診室檢查,寧淑琴焦急的在外打轉,看見寧心來了卻變了臉色:「你來做什麼,都是你咒我兒子,他才會突然暈倒,真是晦氣精。」
寧心冷眼看向了她:「你想讓你兒子活命,就閉上你這張嘴。」
看在寧鶴年的面子上,她可以不去跟寧淑琴計較什麼,但是如果是她主動來招惹,就是另外一說了。
「呵,你還在這威脅我,要是我兒子出了什麼事,我要你和林笑好看。」
「你冷靜一點,這裏是醫院,玉傑的身體自己出了問題,跟寧心有什麼關係。」
馮松這些年對於寧淑琴的脾氣也是很無奈,當年的舊事,還記得刻骨銘心的,也只有寧淑琴一個人了吧。
寧淑琴甩開他的手:「她是林笑的女兒,你當然偏幫她,只有我才會心疼我的兒子。」 獻王死亡后的第二天,綠洲古城一切照舊,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。
藺九鳳也在默默地修行,雖然現在無法每天簽到,但藺九鳳需要準備應對自己目前遇到的最強大的敵人。
山海世界里的假仙。
藺九鳳相信,擊敗假仙后,簽到的獎勵一定很豐厚,所以他才要慢慢地調理自己,等待一場大戰。
綠洲生活一切平靜,但是外界卻不平靜了。
昨天藺九鳳擊殺了獻王,獻王隕落,這件事情本應該結束了。
但是獻王之前還有許多手下提前復甦,幫助獻王提前布局,把當初古滇王朝的蠱蟲都喚醒了。
古滇王朝之所以強大,獻王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蠱蟲。